昨晚连最亲密的事都做了,他总不会拒绝这个。

正好用来培养下感情。

岑聿瞧见其目光,却是想起昨晚乔昭懿坐在他身上时的场景。

和如今一样,一切都摇摇欲坠——

他呼吸顿停。

片刻,乔昭懿落至肩下的衣裳被提回原处,再被人仔细系上。

乔昭懿享受了一把被人伺候的感觉,等一切结束,忽然轻轻环住岑聿的颈,靠在他肩上。

距昨晚和前段时间的观察,她觉得岑聿是个挺好的人,包括但不限于,有一定责任心、情绪稳定、做事愿意顾着身边的人。

昨晚都那种情况了,还会问她受不受的住。

细微的心跳隔着衣裳传进耳膜。

……听着还挺稳当的。

估摸着只有发病时才能听出跳动节奏的残缺。

乔昭懿只听了几个呼吸,就抬眼,表情很是真诚:“夫君,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夫妻,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。”

岑聿低低发声:“嗯?”

他做好准备了。

他以为是乔昭懿要对他坦白两月前在乔府说的话,也算是吐出心中所想,比如两个人之间全无感情、但要在外人面前扮演相敬如宾等。

这些事他都想过,他已把私库的印取出,只等着去过正院,就全数交给乔昭懿。

至于外人面前,他会给乔昭懿所有该有的体面。

这场婚事,方方面面他都细细想过。

除了昨晚……不过在这事上,如果乔昭懿有需求,他也会全力配合。

他想了许多,直到乔昭懿说:“我俩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,夫君,你说是吗?”

待嫁的一个半月,她想得很清楚,再加上林氏给她打探出的消息,足够分析出岑府现状。

嫡母姜归宁与老夫人不太和睦。

老夫人因为不是岑文镛的生身母亲,心里多有担忧,总觉得家里不受她管制,用了各种由头,向里塞本家人。

但她对岑文镛有养育之恩,又被叫声母亲,姜归宁这个做儿媳的,处理起来束手束脚。

但也不是毫无胜算,起码掌中馈的,一直都是姜归宁。

而且随着岑文镛的职位越升越高,话语权也越来越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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